复健中……
 

【正翟/陆离×池震】够钟

◆私设如山。BUG似海。OOC是我。


◆略带原剧台词向。一切为了爱情。


◆一发完感谢食用。

==========



  风花月似戏一场。

  遗容任你瞻仰。




  “下车。”


  “什么?”


  “下车啊。”


  话音伴随着急促的刹车声挤进池震的耳朵里,骤停时产生的惯性,即便是绑好了安全带的他仍然差点被怼上前挡风玻璃。


  “你什么毛病?”因为查案一晚上没睡又被陆离一波脱离地心引力的操作整的他脑仁疼,说话都带着几分火气。


  “我说,下车。”陆离面不改色的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语气平静的重复道。


  池震抬眼望了望窗外,干脆直接把车窗摁下来,左手伸出窗对着路边戳戳,“我靠!这他妈是哪个荒郊野岭,你把我扔这我怎么回去?”


  “你下车以后想怎么回去都行。”陆离说。


  “那不行,”池震一边摇头一边死死抓住顶棚拉手,整个身子恨不得粘在副座椅上,“我不下车!”


  陆离抬手看了一眼时间,眉头轻微一皱,无奈的叹口气,到底没狠下心把人强行踹出去,只好脚踩油门重新发动了汽车。


  眼看车子进入了匀速行驶的状态,池震才放松身体长吁一口气,小声嘀咕:“我靠,真当我没车啊。”


  虽说是小声,但车内空间只有这么大,池震也不是真的有在遮遮掩掩,所以声音还是清晰的传到了陆离耳朵里,他也只是不着痕迹的挑眉,眼底染上一丝笑意。


  注意到陆离刚看时间的动作,池震也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他自己的手表不知道扔哪里去了,这块表还是上一次去陆离家从他那摸来的。


  等拿回家才发现竟然是款对表,不过陆离对他拿走这块表的事并没有反对,那他还有什么好计较,第二天就给带上,直到现在都没换。


  “你是打算去看你女儿?”池震算了算,按照陆离这么无趣的行事规划,这个点手上也没有重要线索肯定不会是赶回局里,之前有听过他女儿好像就快生日了,所以十之八九是去看女儿。


  “嗯。”


  “不是,那你看女儿我又没碍着你刚干嘛非得让我下车?”


  “烦。”


  “我靠,谁比谁烦还不一定呢!”池震气的差点翻白眼,撇过头去看风景。


  到达学校侧门的时候,正好赶上下课,家长在正门两侧站着等待孩子放学。


  陆离只是把车窗放下,远远的看着鱼贯而出的孩子。


  眼中洋溢着幸福。


  周身的凌厉似乎也都放下了,不再冰冷而尖锐。


  “你很喜欢孩子啊?”池震看着他的侧颊问。


  “……喜欢。”短暂的犹豫后,陆离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去接你女儿?”


  人群中的陆一诺耀眼而明媚,她穿着蓬松的公主裙,如同全世界最美好的存在,她肆意笑着扑向母亲的怀抱。


  而他的前妻吴文萱,抱着他的女儿,走向另一个男人。


  他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这样的场景。


  他的妻子抱着他的女儿走向他,然后一起回家做一顿不需要太丰盛的晚餐,絮絮的听彼此说些琐碎的日常,在灯光熄灭前互道晚安。


  但现实中。


  却只能在边缘位置靠着卑微的想象偷偷汲取一丝温情。


  “其实我也喜欢女儿。”池震突然说道,他摆弄着挂在胸前口袋上的墨镜,“有机会我也想生个女儿。”


  陆离疑惑的回头看向他,不明白他现在挑起这个话题的意义。


  “别这么看我,我想下未来不行吗?”


  “你不适合有孩子。”


  “我靠!就你适合。”


  陆离没搭话,黑色的SUV缓缓开动,带着些许潮气的风从半开的车窗涌入,几乎要湮灭他的话语声。


  可池震还是从风声中清楚的剥离出他的声音,像是自嘲一般说,“我不配。”



  在熬了一天一宿后,满脑子除了睡觉再塞不下别的念头。


  池震是个很忠于感官享受的一个人。


  开着豪华的跑车,住着精致的顶层豪宅,喝着年份高于年岁的红酒,以及穿着昂贵但舒适的衣服。


  他并不沉迷。


  只是在拥有的时候学会享受。


  但这一切都被陆离打破了。


  手机铃声在响起第三遍时他终于忍无可忍的接通了,良好的教养压抑着起床气的本能让他尽可能的不那么暴躁,“喂。”


  “喂,震哥你终于接电话了!”


  “说事!”池震用手肘支着身体坐起来。


  “是这样的,师哥今天不知道怎么心情不好,晚上喝的有点多,就在你的酒吧里……”背景音嘈杂不已,能听出来鸡蛋仔八成是在电话那端嚷嚷。


  “……”池震语结。


  陆离是他的「上司」,在他的场子喝多了,他该管还是不管?


  更何况他好像还是关于他为什么心情不好的知情者。


  四舍五入也算是造成这个结果的同谋。


  同谋也算从犯。


  从犯也要连坐。


  如果认罪情况良好能减免部分刑罚……


  “唔。”他闭上眼揉了揉额头,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一闪而过,只能认命去酒吧找人。


  鸡蛋仔像只戒备的母鸡一般扛着陆离缩在灯光照射不及的角落,陆离低着头歪倒在他肩上,长长的刘海遮住半张脸,神色看不分明。


  “喝了多少?”


  “不知道……”


  “什么时候来的?”


  “不知道……”


  “……”池震一把捞起陆离,捞到半路觉得自己好像有那么点捞不动他的感觉,幸好鸡蛋仔也站起来把人送到他肩头,“问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自己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你也喝多了?”


  “震哥你问我啊,我来了有一会儿了。”


  “你来的时候他就这样了?”


  “是啊,那时候还记得给我打电话,现在怕是……”鸡蛋仔耸耸肩。


  池震一手扶着陆离一手招呼站在吧台旁边的阿亮,对鸡蛋仔说:“你们陆队交给我了,这个点你回去休息吧。”


  鸡蛋仔掏出手机一看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回去还能睡几个小时,于是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这么沉的一个人压在肩膀池震也不好受,陆离平时一副精瘦的模样,没想到喝多了居然沉的像块磁铁,他往哪移对方就贴着他往哪移,滑下去还能自己顺着肩窝蹭上来,弄的他连换手匀一下力都没法。


  “震哥。”


  “你赶紧的去楼上开间房。”感觉自己的右肩有些承不住,池震催促阿亮道。


  “那……震哥要什么样的房间?”


  “随便开个,你他妈怎么这么多废话!”池震一脚踹向阿亮,随后又抓紧靠着自己的陆离,生怕他掉下去。


  “……挂我名字!”看着麻溜儿跑走的阿亮,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加了一句。


  “诶好的!”


  等到把陆离搬回房间躺着,已经半小时以后。


  池震觉得自己半个肩膀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原来世界上真有这种人。


  心情不好折腾自己还要折腾别人。



  陆离睡着的时候和他醒着的时候一样,都是紧皱双眉,好像有数不清的烦心事都压在他身上。


  这不是池震第一次看见睡着的陆离。


  之前那次是在车上。


  这次是在房间。


  陆离还是那个陆离。


  池震却已经不是那个池震。


  硬要分出个不同,可能就是自己心态上的不同吧。


  池震靠着床头坐在床沿上,半边身子悬在床外。


  陆离睡在床的另一侧。


  不远不近。


  就是他们的距离。


  池震头一回见到陆离,是在六年前的一次公开审判。


  说是一眼万年,也不过如此吧。


  那时他们有着各自坚定的立场,据守在各自的堡垒等待对方的突然袭击,无论输赢,都保持着最安全的距离。


  他龟缩在自己的壳子里相安无事的度过了六年,庆幸于每一次针锋相对都完美的掩饰了自己的情绪。


  哪怕最后是对方亲手摧毁了自己。


  但有一天。


  这个安全距离突然不见了。


  他们变成除了彼此谁也无法信任的存在。


  池震却害怕了。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满嘴谎言的骗子,用虚情假意的词藻伪装着粗俗不堪的内心。


  像一只飞蛾。


  对陆离献祭着自己。


  他抬起手想去触碰一下陆离,反而被对方一下扣住手腕,用力一扯,整个人就被拉过去仰面躺倒在床上。


  “喂……”未脱出口的话语被对方连同呼吸一起掠走,陆离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将他的双手压向头顶,另一只手粗鲁的撕扯着他的衬衫。


  “唔!”警觉对方的想法,池震用力的挣扎。


  虽然他不肯承认,即使他也是个有资格配枪出外勤的警察,但体能上确实比不过警校高材生陆离。


  无用的挣扎只能过快的消耗体力,不一会儿他就被陆离非暴力不合作的手段给镇压,任由对方把他的衣服撕破,将高举过头顶的双手紧紧系住。


  陆离没带犹豫的单手将他翻身,池震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喜欢享受舒适所以买了不用系皮带的裤子的习惯,现在就像一条脱水的鱼,被陆离一刀从上至下的剐了鳞片。


  就这样吧。


  池震心想。


  反抗也没用,那就这样吧。


  尽管短时间内给自己做了无数心里建设,甚至告诉自己要当一个贯彻临危不惧的律师修养的人。


  但是陆离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


  他还是痛到哭了。


  眼泪争先恐后的从眼眶涌出,他呜咽着咬住枕头防止声音泄出。


  陆离的那一部分在他的身体里翻江倒海,也在他心里掀起狂风巨浪。


  他觉得自己不仅被剐了鳞片还被丢在油锅里反复煎炸,从身体到心脏不停叫嚣着疼痛,喉咙却喊不出声。


  只能随着陆离的动作起伏。


  心跳也随着他鼓动。


  从来没有一刻觉得他离陆离那么近。


  陆离把手指插入他攥紧的指缝间,一点一点,严丝合密,隔着两层皮肤都能感受到手背与手掌中跳动的脉搏。


  池震能感受到陆离的额头抵在他的脖颈处,呼吸吹开汗水,滑出另一条曲线。


  而伴随着呼吸吐出的话语,打碎了所有自以为贴近的幻想。


  陆离一边用力的顶着他的身体,一边如同呓语般的说:“文萱。”


  从来没有一刻觉得他离陆离那么远。


  泪水浸湿了枕头。


  他无声的笑了起来。


  时间到了。


  该结束了。



  陆离是被客房服务的敲门声惊醒的。


  他略带茫然的环顾四周,发现并不是自己熟悉的环境。


  昨天陆一诺生日宴上,他怀着恶意的向前妻现任丈夫的好友描述着凶案现场的真实景象,他厌恶这样的自己,也嫉妒他们的家庭,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在厌恶与嫉妒的负面情绪下,只能在晚上选择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太久没有这样大醉一场,除了记得还有几分神智时给鸡蛋仔打过一个来接自己的电话,其他通通断片。


  门那头传来断断续续的敲门声,他坐起身穿好衣服,才不慌不忙的打开门。


  外面站着的人有几分眼熟,似乎是池震之前的一个手下,他小心翼翼的站在门外,“陆警官,震哥打电话来让我喊你去现场。”


  陆离习惯性的皱眉,掏出自己手机看了一眼发现还有大半格电也没有任何未接来电与消息,“他怎么不自己给我打电话?”


  “呃,可能震哥怕打扰你休息?”


  这种明显是敷衍的话他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打算回家冲个澡就直接去现场。


  外面下着小雨,陆离打着伞到达案发现场的时候池震正靠着屋檐下的矮墙发呆。


  池震的关注点和他跳跃的思维成正比,所以陆离已经习惯了他在现场的各种行为,只是隐隐觉得对方今天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老高已经带着物证科在还原现场,鸡蛋仔站在另一边询问相关证人。


  一切都一样。


  又仿佛有什么不一样。


  雨越下越大,眼看着能收集到的有用信息基本收集完了,陆离一声:“收队。”所有人都有序的开始收拾东西撤离现场。


  只有池震还保持着一个姿势倚靠在那里。


  陆离举着伞走到他身边,“你没事吧。”


  池震低着头回答道:“没事。”


  “震哥是不是病了?”鸡蛋仔夹着本子从旁边溜过去的时候扭头问了句。


  “池震,你病了?”


  “没事。”池震抬起头对他笑了笑,“真没事。”


  如果面色苍白嘴唇血色全无也能称得上没事,陆离觉得自己离傻子不远了,“走,我送你回家。”


  “行了,又不是大姑娘,就是有点感冒,我自己回去就行。”池震避开对方伸过来的手,侧身从他旁边走过。


  陆离看着自己抓空的手,感觉自己仿佛在失去着什么。


  “池震。”


  “嗯?”


  “……到家说一声。”


  池震背对着他挥挥手。


  才走出对方视线没多远他就撑不下去,拿出手机摁通了一串号码。


  夜里陆离一直把他折腾到早上。


  没来得及清理完就被老高一通电话喊来还原现场,陆离尽兴后留下的那些东西还有大半在他身体里,他都害怕万一有什么剧烈的动作那些东西就会顺着他的腿根流下来。


  不及时清理的后遗症也在折磨着他,不用别人提醒他都能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惨。


  脑子都快烧成了一团浆糊。


  可他什么都不能说。


  也什么都不想说。


  他扑向火光。


  燃烧殆尽。


  不是命运的安排。


  是他的本能。



  再醒来已经回到了自己家里。


  床边的架子上挂着一瓶点滴。


  窗外的阳光亮的炫目,他眯着眼睛才看清坐在床边的人是索菲。


  “啊,没想到还是你最靠谱,我一通电话你就来了。”他笑着打哈哈。


  索菲却没有笑。


  她说:“池震,你不累吗?”


  池震看着她的眼睛,笑着笑着,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他用没挂针的左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嘴角咧开一个似笑非笑的幅度,卷曲的刘海软软的搭在手背上。


  “池震,你这样不行的。”索菲伸出手轻轻扯下他捂住眼睛的手,虚握在两手之中,“如果你不试着放下他。就算现在有一个对的人,在你面前出现,你根本看不见。”


  池震任她抓着手,眼眶渐渐泛红。


  “你所有的孤独与痛苦都因他而起,你为了他放弃了那么多,他毁了你的一生你都可以不在意,那你为什么不去试着放下他?”索菲抚上他的侧脸,抹去他滑落的眼泪。


  “放下他吧,不然你注定,永远一个人。”


  无声的静默。


  池震红着眼眶望向她,突然拂开她的手大声笑起来,“你在说什么啊?”他一把拔下插进手背上的针头,“你在说什么啊?你每天,你长篇大论。就像一个小蜜蜂一样,在旁边,嗡嗡嗡,”他拿手在空中左右挥了挥,“说得好像很有道理,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你……要不要试着喜欢一下蜜蜂啊。”


  池震收起笑意,深深的看着她。


  索菲那么可爱那么漂亮,一路跟在他身后默默支持着他,如果……


  可这世界哪来这么多如果。


  人最怕的就是没得选择。


  他既然做出了选择,就不害怕迎接最糟糕的结局。


  “……这个世界上,哪儿有人会喜欢蜜蜂啊?”


  这个世界上当然会有人喜欢蜜蜂。


  只可惜。


  那个人,不会是他。


  他突然想起陆离说的那句话。


  我不配。


  嘲弄的摇摇头,“我又不是养蜜蜂的。”


  他没能力接受任何人。


  他也只想被一人圈养。



  整整半个月的案件调查,陆离和池震终于把关键性的线索都拿在了手上。


  尽管池震一直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寻常,可陆离还是敏锐的感觉他的改变。


  比如宁愿跟鸡蛋仔一起挤警车也不愿坐他的副驾。


  比如宁愿下雨天舔着脸蹭温妙玲的伞也不来找他借伞。


  比如不戴手表的空荡手腕。


  陆离翻开抽屉找文件的时候才看见的表盒,之前池震从他家顺走的那只表端正的放在盒子里,他拿起表盒疑惑的冲对方挑眉,对方只是比着口型说:“戴不习惯还给你。”


  明明之前那么久都戴着,突然间就不习惯了。


  只是池震现在这种假装无意的明目张胆躲避,让他很难有机会问清楚那一天是不是有发生什么。


  只能暗自猜测。


  并想着。


  再等等吧。


  等案子结束以后再问也不迟。



  可是。


  等案子结束以后。


  兴许就再也没有机会等来解释。


  陆离眼睁睁的看着池震选择与案件最终幕后黑手董令其一同掉入江中同归于尽,只为了换回作为人质的吴文萱。


  在坠落的那一刻。


  他似乎懂得了一直以来觉得将要失去的,是什么。



  池震的墓选在整片墓园最向阳的地方。


  空荡荡的墓碑上没有照片也没有墓志铭,只有苍白的姓名。


  空荡荡的墓穴里没有尸骨也没有骨灰盒,只是冰冷的衣冠冢。


  索菲捧着花站在墓前。


  “这块地方就算是冬天也能晒到太阳,他应该会喜欢。”


  陆离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走到她身旁站定。


  “他说他不喜欢蜜蜂,我就一直在猜测他会喜欢什么。”索菲弯下腰将手中的小雏菊放在墓碑前,“最后他告诉我,他喜欢英雄。”


  “是不是很可笑,”她站起身轻轻抚摸碑上的名字,“这么大个男人,居然会像个小男孩一样喜欢英雄。”


  “可是,陆离,你这个英雄,你救了所有人,唯独没有他。”话音刚落,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下。


  ——陆离,你太自私了。他喜欢你这么多年,你其实根本清清楚楚。


  ——既然所有的感情消耗殆尽,你现在又何必来这里惺惺作态。


  ——他已经没法对你说,就由我来代替他说。


  “陆离,已经够了,你放他走吧。”


  沉默半晌。


  陆离勾唇笑了起来。


  “他没说没死心,我不可能放手。”



  地铁的三号线九点整停靠在终点站。


  熙熙攘攘的人群从车厢走出。


  挂在墙角的监控里突然出现池震的身影。


  陆离坐在监控台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短暂的延迟后,视频中的池震接通了电话,话音清晰的从陆离的手机里传出,“喂。”


  “池震。”


  “嗯?”


  “我试过放手,你却自投罗网。”


  “所以,你打算将我怎样?”视频那端池震举着电话摘掉墨镜对着监控挑衅的扬眉,“派人抓我?”


  “我会亲自来抓你。”陆离语气平静,手中把玩着另一只即将重新回到主人腕上的手表,“抓到你,关住你。”


  “那你,”池震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珠,“就来圈养我吧。”





  何事落到这收场。

  枯死在你的手上。

  连痛也未觉荒唐。





End.




===========

老规矩,文艺车。配歌(《够钟》-周柏豪)食用效果更佳。

其实爱情就是互相折磨的过程。

死不死心,到最后都没法只由一个人说了算。

一个害怕爱情的陆离×一个渴望爱情的池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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